阿秦啊

无。懒。我要磕。

【朝俞】性感朝哥,在线唱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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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出现的歌曲选自歌手 Christian Bautista 的《The way you look at me》

♡剧情流我不可以,只会写日常的我哭了。

♡不喜点×,江湖再见

♡祝各位客官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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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最近出现了一张熟面孔,一个像是八国混血的超级大帅哥。

他把护士科的女孩子一个个撩的春心萌动,可是这个面上看上去阳光健康,但是身体貌似特别差,隔三差五地就往医院跑。

这不,今天又来了。

那个大帅哥把那辆价值不菲的车一停,就“弱柳扶风”地飞奔去谢医生的科室了。

那速度快地有些令人发指,就好像一只即将见到配偶的激动的开屏雄孔雀一样。

谢俞当时正在坐在办公室里填病患表格。

头顶的白昼灯用了好久了,灯光微黄,照射在纯白的纸页上不是一般地刺眼睛,长时间处于这种环境的眼睛有些干涩,谢俞眨了眨眼,想挤出一点水分湿润眼睛。

忽然被一个人从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那人嘴唇贴近谢俞的耳畔,吹了口温暖湿润的热气,看到谢俞的耳朵尖儿还轻轻动的一下,愉悦地笑笑。声音故意压低,端的是一副风流倜傥:“小朋友,猜猜我是谁?”

谢俞忽然被捂住眼睛,拿着钢笔的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口子。他眉心微跳,手肘发力,猛地向后打去。

身后那人笑,松手,脚步向后退到门边,轻轻松松就躲开了谢俞的攻击,笑道:“小朋友战斗力还是如此强悍啊!”

谢俞理了理刚才被蹭乱的领子,站起身,眸子清冷微光似是夹杂着几分光华,斜睨着门口的人。

那人一身高级手工定制黑色西装,戴着纯黑色领带,还有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对了,门边的角落还有一个公文包。

一副社会禁欲精英的扮相,但是那潇洒面庞的那抹邪邪的笑怎么看就怎么欠揍。

来人正是下班的贺朝。

“你有病?”

“嗯……我病了……”

谢俞心里一咯噔。他拿起桌子上的听诊器,挂在耳上,声线中难得有几分温情隐隐夹着一丝不安:“哪里病了?”

贺朝一愣,他家小朋友这是当真了?他笑:“哈哈,小朋友你也太可爱了吧。”

谢俞会意,黑脸,咬牙:“滚。”

贺朝不退反进,他上前亲昵地贴着谢俞的脸颊,喃喃自语:“啊,我好累呀……”

谢俞可是还记得刚才那一档子事的,冷脸未语。

贺朝自顾自地说道:“唉……王氏那边又在催货了,明明是他们那边把事情搞砸了,才需要重拉一批货物的。真不明白都七老八十个老头子了,这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天天上门催货,骂人还不带喘气的。”

谢俞开口了:“那王氏总裁才三十九……还有你难道真的傻愣愣的被他骂了?”

贺朝瞬间一扫刚才的郁闷:“哈哈!这怎么可能!小朋友你当你男朋友是吃素的么?我当时就是一份合作解约书甩那老头子脸上!小朋友你是没看到,那老头子当时的脸色哦,七荤八素,好不精彩哈哈哈。”

谢俞一把推开贺朝的脸,然后转身把桌上的病患表格收拾到了档案柜里,最后拿下了颈子上的听诊器脱掉了身上的白大褂,对贺朝扬扬下巴,道:“行了,别说了,我们回家吧。”

·

B市的夜晚五光十色,灯火阑珊。万家明火齐齐点亮,点缀了这漆黑的天幕。

汽车在路上疾驰,留下一道又一道灰色的尾气。

谢俞坐在副驾驶上,撑着下巴,看着窗外。贺朝则是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安静的车中播放着一首首悠扬的歌。轻快的曲调在空气中蔓延最后载着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而随之远去。

贺朝手着搭方向盘,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音乐的调子而敲击着。然后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语气轻快:“诶!小朋友!你给我唱首歌呗!嗯。”

谢俞闻言转过头,旁边那人一脸欠揍地笑着,口中还在催促,他笑道:“来嘛来嘛!”

谢俞转过头继续望着车窗外面,眼睛一闭,语气有点冷:“滚,不会。”

贺朝忽然低低地笑出了声,语气更加轻快了,道:“就知道是这样,那我唱给你听怎么样?”

话语之间,贺朝掌着方向盘的手腾出了一只关掉了车内舒缓的音乐。

谢俞没有说话,贺朝自顾自地开口了。

“No one ever saw me like you do.”

“All the things that I could add up to.”

“I never knew just what a smile was worth.”

“But your eyes say everything without a single word.”

“Coz there's something in the way you look at me.”

……

贺朝笑着低低地唱着,低沉磁性而富有迷人的声音挽着优雅动听的旋律在空中翩翩起舞。谢俞静静地听着。

·

“I love you……”

等到汽车终于到了目的地的时候,贺朝也差不多把他的情歌唱完了。他还挺纳闷儿的,小朋友居然没有说他肉麻。

后来等到他试图叫谢俞下车的时候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说了——因为谢俞睡着了。

青年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毛衣,软软的黑发贴在眼角,眼睛底下一片乌青,面庞相对平时也不知道苍白了多少。

贺朝看着他这幅憔悴样子,顿时有些心疼了。他轻轻地拉开了副驾的门。弯腰,低头,抬手,把人轻轻地抱了出来。

然后进门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脱去了他身上累赘的衣物,还给人轻轻掖了掖被角,最后在他额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

烦着光亮的白昼灯下,高大的男人微微笑着,说了一句:“晚安,小朋友。”

——

FIN.

文/@秦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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