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秦啊

无。懒。我要磕。

【风情】春天到了!一起来愉快地做女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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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过的短篇。

♡文中的制衣方法是瞎编的,没有任何考据,切勿较真。

♡不喜点×,江湖再见。

♡祝各位客官食用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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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月初,寒季随着初春的风渐渐消散而去。屋檐窗棂上的霜花化水流入地下,树梢枝干上的冰凌逐渐变小晶莹剔透。随着这时间变化,气息逐渐变暖,这人们身上的冬袄自然是穿不得了,要换上春衫了。

谢怜自然觉察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在民间赶集当日,把正在门口扫地的慕情叫到身边,正要开口时,慕情倒是先开口了。

“春衫是今日去要添置的。殿下放心。”

谢怜把刚到嘴边的话噎下去了,想了想,又开口道:“那你把风信一并带上吧,一个人可能人手不够。”

慕情静静地站原地,垂着头,道:“嗯。”

·

民间的赶集日相比平常不知道热闹了多少倍,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挤着人,一眼望过去除了人就是小贩挑着的担子。

风信以前在皇城的时候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一路上欢脱得很,瞧瞧这个摸摸那个,好像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等慕情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地上给面前的小老头铜板,手上还提了包话梅。见慕情过来冲他挥了挥手,道:“买完了?”

慕情微微点点头,把手里的其中一块布匹递到风信手中,道:“嗯,走吧。”

风信把布匹接过来,用手臂揽着,瞧着不对劲,蹙眉道:“不是说买春衫吗?你买几块布回来是几个意思?私吞银两?”

“你才私吞银两!”慕情颇为嫌弃地翻了一个白眼,转而解释道,“布庄里的绣娘近日来接的单子太多了,要是等到我们的话那都下旬了!”

“哦,”风信像是明白了什么,转而又问道,“那你买几块布回来干嘛?还不如直接去买成衣呢。”

“我看过了,这地方成衣的质量太差,殿下肯定会穿不惯的。”慕情边走边解释道。

“这……”风信噎了一下,又道,“那你告诉我那些人是殿下要的衣裳啊!”

“嗤,”慕情又翻了个白眼,“不可行。再说了殿下被扔到皇极观来本来就是为了历练的,以权压人算个什么事?要我说出来,殿下都不会同意的。”

“那我们怎么办,裹块布出门?” 风信显然想通了其中的利弊关系,这下有点恼怒。

“自己做。”慕情淡淡道。

风信活像见了鬼的样子。他虽说出身不高,但从小跟在殿下身边,衣食住行什么的也没少了他的。怎么可能会做女红之类的东西?

“先说好,这个我可做不来啊!殿下也不可能会做的!”

“嗯,这个我肯定知道,所以是我做。”慕情看着风信那蠢样,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除了洗衣做饭扫地!居然还会女红啊!女子能做的事你还有没有不会的?”风信闻言倒是有些讶异。

他从小就跟在殿下身边习武练功,正经诗书没读过几本,身为一个近侍反而不会一些贴身伺候所需要的生活技巧。这下慕情来了,刚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缺憾。

最开始见到这小子的时候,以为他只会扫扫地,后来发现他居然还会洗衣做饭!那时候风信对他倒是有点佩服了。

现在发现他居然还会做衣裳,生活能力方面一窍不通的风信难免惊讶,一时嘴欠问出了这个问题。

“滚。”慕情黑了脸。

接下来两人便不说话了,一起回了皇极观。

·

残阳似血,悬悬地挂在天边,欲坠欲落,万物被它笼罩出了一层金辉。夜间来临的最后一刻,风信和慕情总算回到了皇极观。

然后慕情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谢怜。

谢怜听到慕情提议自己来做衣服的时候,他挑了挑眉,眼神一亮,语气中有点难以掩饰的欣喜:“是吗?来吧,我还没做过这个呢!”

“殿下,是我做。”慕情纠正。

“没关系,我和风信也可以在旁边跟着学一学,指不定我哪天家道中落能用上呢。”谢怜弯弯眼睛。

“殿下!瞎说什么呢!‘家道中落’这个词不能乱用的!”风信在一旁听急了。

既然殿下都亲自说了,慕情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先是把今天在集市上买的布匹搬到了房间内,还拿了一个针垫,几盏油灯,几团细线,几只毛笔,几把剪刀和其他杂七杂八的,还准备了几个小板凳。最后慕情点亮了烛火。

三人随意找了个板凳坐下,慕情先是摊开了一块白布,用沾了少量墨水的毛笔在一些地方轻轻地打上几个标记,口中说道:“殿下,用已经做好的布匹制衣的第一步就是要先做好标记,哪里袖口、哪里是领口、哪里是下摆……这些都要先一一标记起来。墨水千万不能沾多了,能看见就可以了,否则之后洗不掉。其实也可以穿线来做标记,不过那样比较麻烦。这些做好了之后,就是……”

坐在小板凳上的两人有模有样地学着,刚开始都挺简单的,后来就……

“我操了我真是操了,这什么玩意儿这么难。这个地方是哪儿来着?袖口还是领口?”

“蠢,你的形制都画错了。”

“慕情,有本事你再说一个!”

“蠢。”

“你!”

“好了好了,先别吵了。你们这样是想玩成语接龙么?”

“……”

最后的最后,谢怜和风信手上拎着根针,脚边还放着一团又一团杂乱的线团。谢怜靠着床沿睡着了,风信则是直接脑袋一仰直接躺地上睡了。

慕情手里拿着针线给即将成型的衣裳缝缝补补。

温暖的烛光照耀着小屋,像是春天的暖阳。清冷月辉映在窗纸上,与屋内的烛光相对。映衬出几个若隐若现的黑色人影。

·

翌日清晨,是风信先睁开眼睛的。想不睁开眼睛也没办法,他躺的这个位置第二天的阳光刚好能照到他的脸上。刺得眼睛生疼。

他起身揉了揉眼睛,眼中的视线刚一清楚看到的就是对面人的睡颜。

脸压着手臂靠在桌子上,又长又直的睫毛下是一小片微微泛着青色的肌肤,唇微微张着。几缕散乱的黑发垂在脸颊边上。风信发现这人也是奇怪得很,即使是睡觉他的眉头都是微微皱着的。

风信悄悄站起身,像是怕惊动了房里的人,他绕过脚下的布料与针线,几步走到慕情身边。看到了他手里的一件衣服,雪白色的,制作精良,风信上前摸了一把。

嗯,还挺舒服的。

然后风信看着慕情脸上的头发,觉得哪哪都十分碍眼,于是想去撩一撩他散在脸上的头发。手就快接近的时候,睡着的那人眼睫毛颤了颤,然后,慕情醒了。

风信被忽然睁眼的人惊得手一抖,下手一重,一巴掌打到了对方的头上。

“啪——”响亮的一声。

“嘶——”痛呼的一声。

“风信!”慕情的脸黑成了锅底。

“我操了,我真是操了!你醒得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滚!”

一旁被这吵闹声刺激到而悠悠转醒的谢怜看着中气十足对骂的两个人,笑道:“还真是一对放在一起就会燃的炮仗啊。”

——

FIN.

文/@秦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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